【天国女殇系列】
【天国女殇】
字数:24240
(一)
莽莽的华北大平原,正是初秋好时光,却横遭兵祸。
太平天国的北伐军在林凤祥的率领下所向披糜,一直打到了北京城下。
而此时的天京却正进行着惊心动魄的权力之争,无遐顾及这只英勇的北伐军。
终于,北伐部队前有重兵阻挡,后有追兵临近,里无粮草,外无救兵,军心
浮动,林凤祥被迫下令撤军。
欲话说,兵败如山倒,来时威风八面的太平军,此时却如急急丧家之犬,惶
惶如漏网之鱼。
加上军心涣散,纪律松弛,为了裹腹开始抢劫百姓钱粮财物,因此大失民心,
沿途村镇纷纷组织起民团袭击太平军,北伐部队受到了越来越重的压力。
为了撤回天京,他们每天都要长途行军,还要同拦截的清兵乡勇作战,渐渐
陷入了绝境。
这一天,太平军在大河边又遇到了大批清军阻拦,双方混战在一处,为了生
存,林凤祥一马当先,率军向前猛冲,这只早已剩不下几许兵员的部队收紧队形,
一步一步向前突围。
在这支队伍中断后的,是两位女将,两人都是三十上下,形容俊美,曲线玲
珑。
其中一个,人高马大,身着黄衣,另一个中等个儿,身着蓝衫。
她们手擎大刀,左挥右砍,状如疯虎,清兵碰上她们非死既伤。
虽然众寡悬殊,清兵却被这只太平军的勇猛所震摄,畏缩不前,眼看着太平
前已经大部突出围困开始渡河。
带兵的清将不顾清兵与太平军后卫混在一处,急命放箭,支支狼牙箭如飞蝗
般射向乱军丛中,数百名太平军和更多的清兵中箭倒地。
围攻太平军的清兵一见,纷纷逃走避箭,反而给太平军让开了一条路。
两员女将一左一右护卫着后卫队伍,清兵不敢上前。
清将见太平军已经大部下河,便又命放箭,两员女将挥舞钢刀,格打雕翎,
护着手下渡河,等众兵将已退至河心,超出了箭矢的射程,她们才同十几名贴身
女兵退入河中,艰难地撤向对岸。
清将追至河边,见追之不及,急忙拈弓搭箭,望那员高大女将射来。
女将此时已是筋疲力尽,又要护着武艺较弱的女亲兵,加上也没想到清将的
箭远比其他清兵的箭快,这一箭正中咽喉,翻身便倒。
几名女兵急忙来救,也被乱箭射倒在她们主将的身边。
另一女将一见,转身返回,大呼「萧王娘!萧王娘!」
然而,那中箭女将已经箭中要害,无药可救了。
那蓝衫女将见清兵已经纷纷下河,不敢恋战,只得强忍悲伤,转身渡河而去。
清将纵马来到河心,低头看着几具中箭的女尸,其中一员女兵的手中兀自握
着一杆将旗,上面斗大的一个「洪」字。
「萧王娘?」
清将回头看着自己的副手:「莫非这女长毛便是洪秀全的御妹洪宣娇?」
「正该是她!」
「哦,该着老子升官。传令收军,河边扎营!来呀,把这女逆首给我抬回去。」
阴云布满了天空,劫后战场一片狼藉。
河边的小土丘下,清兵们挖了一个大坑,成百名太平军的尸体被抛入坑中,
他们都断了手脚,没了耳鼻,被剥光的下身也失了男人的标志。
更惨的,是数十名战死的女兵,清兵没有把她们掩埋起来,反而把她们摆放
在大路边。
女兵们的尸体被脱得光光的,同样被割了手脚、耳鼻、乳房和阴部,脊背朝
天卧在那里,听任过往的人群围观她们光裸的臀部。
路边的清兵大营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大帐前,辕门下,仰卧着曾经叱咤风云
的洪宣娇。
她凤目圆睁,面含悲愤,一只狼牙箭插在咽喉,湿透的单衣紧裹着她那窈窕
玉体,脚上的战靴已经掉落在河中,露着两只纤细的天足。
清兵抬她回来之前,已经用河水洗净了她脸上的风尘,恢复了她本来的美貌。
两名清兵蹲在她的身边,在成群清兵的围观下缓缓解开了洪宣娇的衣衫,露
出她削瘦的香肩和扁平的腹部,又解开紧裹胸前的白凌,两颗半球形的玉乳颤巍
巍地露了出来。
「哦!受不了了,快点儿,快点儿!」清兵纷纷催促。
「别急,急什么?」
剥衣服的清兵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
他们解开洪宣娇的裤带,抓住她的裤腰轻轻向下一拉,露出年轻女人深深的
脐孔和圆滑的两髋,女人细细的腰肢此时显得那么柔,那么美。
他们先握住了女人那高耸的乳房,揉搓之后,慢慢向下抚摸着她的腹部,渐
渐靠近她的裤腰。
清兵们睁大眼睛,流着口水,紧盯着女人早已松开的裤腰慢慢向下滑去。
雪白的肌肤越露越多,那两条清晰的腹股沟渐渐向一起汇合。
几根黑色的长毛从裤腰中暴露出来,兵丁们的心开始狂跳,益发狂叫起来。
裤子终于滑到了女人小腹之下,一蓬浓浓的黑毛呈三角形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就要暴露出来了,剥衣的清兵却停下手不动了。
「快呀!快呀!他妈的,等什么呢?」
围观的人狂躁起来,终于有两个耐不住性子出手了:「你们弄不过来,老子
帮你。」
两人一人抓住了女人的一只脚拎了起来,又有几个也忍不住要动手,那两个
剥衣的清兵发出一阵恶作剧的大笑,一把把洪宣娇的裤子从她那被抬起的屁股上
褪到了脚腕。
洪宣娇赤裸裸地暴露在成群色欲缠身的清兵面前,他们抚摸着她怒挺的乳峰,
抓握着她丰厚的臀肉,分开她两条丰腴修长的玉腿,扒开她厚厚的阴唇,玩弄着
她软嫩的生殖口。
她静静地忍受着羞辱,不说,不动,只有两只眼睛悲愤地望着阴沉的天空。
吃过晚饭的清将出现在辕门前的时候,洪宣娇正独自躺在那里,赤裸的肉体
讲述着女杰的美艳,蜷曲分开的秀腿间展示着女人的秘密,由于盛传洪宣娇会邪
术,所以两根用据说能避邪的桃木雕成的阳具塞在她的阴户和肛门当中。
清将蹲下来,摸了摸女将的乳峰,捏了捏她的屁股,又抠了抠她因为桃木阳
具撑开阴唇而暴露出来的阴蒂:「只是可惜没抓住活的。」
他对跟随在身后的副手说。
「大人,这里离北京上百里,咱们又要去追长毛子,这洪宣娇的尸首可放不
住,到时候怎么去报功啊?」
「这倒真是个事儿。依你之见呢?」
「我看,不如把这女长毛的皮剥下,使皮硝鞣了晾干,再把她的牙敲下来,
这两样东西都不容易腐坏,却好带在身边,又能在其他官军面前展示大人的功劳,
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主意!就依你。来呀,传令全营,有能把这女长毛的皮剥得完整好看的,
毛遂自荐自己报来,干得好的重重有赏。」
(二)
时候不大,二十几个过去在家当屠夫的清兵来到辕门前报到,清将一一询问
他们各自的想法,然后选了一个最满意的,命他主刀,又挑了两个当助手。
此时天色已晚,清将命掌上火把,备下刀斧清水,自己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三
个清兵如何剥这女将的人皮。
营中清兵听说要剥洪宣娇的人皮,纷纷跑来看热闹。
却见那清兵先拔了洪宣娇颈上利箭,然后取了牛耳尖刀,自她的下颌下刺入
一分,然后沿着身体中线向下割去,锋利的尖刀划过她的玉颈,自两颗玉乳间切
过,又越过她的香脐,一直割到那一丛黑毛的上沿。
这一刀刚刚好切开了女人的真皮。
清兵用手捏住洪宣娇胸骨下端的皮肤用力提起,用刀尖伸在皮下,向一侧慢
慢剥离。
他干得十分细心,避免使她的皮肤有一丝破损。
一会儿,自洪宣娇身前的那道刀痕起,半透明的人皮呈纺锤形离开了她的肌
肉。
主刀的清兵叫两个助手用手捏住洪宣娇的人皮向两边掀着,充分暴露出她的
腹肌。
他把刀从她的阴阜上方直插进去,然后向上一划割开到胸骨,一团血腥的肠
子一下子冒了出来。
清兵们已经与太平军交战数次,肠破肚流的景象见得多了,不过这是洪秀全
妹妹的肠子,大家还是十分有兴趣,不过看来看去,也并不觉得与其他人的肠子
有什么不同之处。
主刀清兵才不管那么多,叫两个助手扒开洪宣娇的肚子,自己伸手进去把她
的五脏六腑通通扯出来,呼噜呼噜全丢在一旁的破竹筐子里。
他从她的肚脐上下各两寸处横着下刀,把洪宣娇腰间的肌肉割开一条,却不
把皮割断,然后把这条肉连着两节腰椎从里面一点点剥掉皮肤,从她的身上取下
来,这样,洪宣娇的身子便从腰间断成两截儿,只靠人皮连在一起。
接着,那清兵又从下向上一根根剔去洪宣娇的肋骨,一直剔到她的乳下,很
小心地从里面把这部分肌肉和脊椎从她的人皮上剥离取出。
再下面,他开始剥下她乳房上的皮,叫两个助手拉着人皮,自己把那一对已
经没了皮的乳峰齐根割下扔在旁边的地上,抓住胸骨一提,将她的胸腔倒提起来,
人皮一下子翻开了,露出整个胸腔下面的断面,更方便他剥开洪宣娇上身的皮肤。
不一时,洪宣娇整个胸廓的皮都剥开了,清兵用刀切断了洪宣娇的脖子,又
分开她的肩关节,把她没了皮的胸腔整个取下来扔在一边。
接下来清兵抓住洪宣娇的髋骨,把骨盆立起来,叫助手将人皮向后翻下去,
然后仔细把她那丰盈美臀上的皮剥下,直剥到臀股沟下,然后再从后往前,从上
向下顺序剥离,再剔出洪宣娇的骨盆,只留下腿裆中的软组织,这才一点点把洪
宣娇生殖器上的肉从她的阴皮上刮下来。
辕门下堆满了碎骨烂肉,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了一张半透明的人
皮,只有人头和四肢依然完整。
那屠夫并不因此而罢休,他将洪宣娇的人头从她颌下的人皮中翻出来,抓住
人皮从她的后脑用力一扯,便将头皮撕下,然后他从里面割下她的耳朵,把她整
个面部的肉都剔下来。
将一颗骷髅丢在一旁,有人拾了去用铁锤敲下满口牙齿,用木盒盛了,准备
用来报功。
一个助手接过手来从人皮里面剔去洪宣娇面部的肉,而那主刀的则把人皮从
洪宣娇的玉臂上像脱手套一样边撕边用刀剔下去,然后再用同样的办法把洪宣娇
那修长玉腿上的骨肉也从里面剔出来。
整个过程用了近两个时辰,这个曾令清兵闻风丧胆的萧王娘便只剩下一张刮
洗得干干净净的完整人皮,连头上的青丝、胸前乳头、小腹下的阴毛都完完整整
地保留着,还特地留下阴道、子宫和直肠。
清将叫兵丁用两根寸许粗的竹管插在她的肛门和阴户中,用细绳从里面扎住。
再用竹蔑扎成架子,将那人皮从里面张起来,成为一个「大」字。
在插进她阴户的竹管下面挂上一只大灯笼穗子,又使一根一丈多长的细竹竿
从她肛门的竹管套进去,直插到头顶,与竹架绑扎在一起。
最后使细线将那从下巴到阴阜的切口缝合起来,把她插在辕门前的地上。
自此之后,这名震长江两岸的美丽女将的人皮便在那竹竿上挑着,清将走到
哪里,便将她举到哪里,清兵在哪里扎营,便将她插在哪里。
成千上万双淫欲的眼睛看着她那两颗已经变成灰色的乳头和腹下那一蓬黑色
的茸毛,盯着她那被竹管充满的阴户。
渐渐的,人皮干了,完全透明了,清兵兀自举着她招摇过市,直到北伐部队
全军覆没,洪宣娇的人皮和牙齿才同被俘的林凤祥一起被献俘北京。
林凤祥在菜市口被剐之后,也被敲掉牙齿,与洪宣娇的人皮牙齿一起收藏在
故宫中。
洪宣娇阵亡后,太平军突破重重阻拦,继续艰难地向前撤退,这一次噩运降
临到了那个曾与洪宣娇并肩作战的蓝衣女将身上。
为了保护大军主力突围成功,两员女将自愿率全体女兵担当起断后的任务。
她们都知道这是一桩危险的任务,但她们却义无反顾。
洪宣娇中箭的第二天,太平军便又遇上了围堵他们的清军。
一场厮杀过后,太平军已经十去其七,而女将的战马也中箭而死,她只得步
行作战。
仗着全军将士的舍命拼杀,大军再一次突破了封锁,而蓝衣女将身边的女兵
也只剩下了两名亲兵而已。
女兵们的下场自然是悲惨无比,阵亡的被剥光衣裤,断肢割乳、刖鼻割耳,
挖阴剖腹后摆在大路边示众。
力尽或受伤被俘的,则被脱尽衣衫,捆绑在兵营之中,任人轮奸,后又被解
往北京,裸身斩杀。
经过了无数场拼杀的蓝衣女将紧随在南撤的队伍后面,疲惫不堪地奔走,沿
途民团不停搔扰,使太平军吃不上饭,睡不上觉,已经到了疲于奔命的地步。
(三)
连续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逃奔,已经大大地消耗了全军的战斗力,天刚蒙蒙
亮,前面又迎头遇上了大批清军。
林凤祥大喝一声:「杀呀!」当先冲入了敌阵,众义军紧随其后,舍命冲杀,
这一场又斗得天昏地暗。
厮杀了半个多时辰,付出了六成伤亡后,部分义军终于冲出了重围向南奔去,
那三员女兵女将最后冲杀出来,却已不见大队人马的影子了。
「将军,咱们怎么办?」女兵问,她们现在已经累得连脚都抬不起来了,只
能以刀拄地,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一直往南走,过了长江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呀,清妖又追过来了。」
「快走!」
「前面也有人!」
「躲到庄稼地里去!」
三个人急忙钻进了旁边的青纱帐中。
「哎,刚才看到这里有人呢。」外面传来清兵的声音。
「是啊,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也看到有。」
「人呢?」
「一定是钻了青纱帐。」
「快搜!」
「哎,别,人家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可犯不着冒这个险。」
「那你说怎么办?」
「放火,烧他娘的,不怕他们不出来!」
「好,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找火。」
不一会儿,便听外面人说:「火来了。」
又有人喊:「哎,出来吧,要不然就成烤乳猪了。」
「不出来?放火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知道今番完了。
「点火!」
「慢!」
一个女兵喊了一声,然后回头低声说:「将军,自己保重。」又喊道:「别
放火,我出来了。」然后拨开青纱帐向外走去。
「哟,还是个小娘儿们呢,我这主意不错吧?」
「应该还有,我刚才看见不只一个。」
「我也觉得还有,快出来!」
另一个女兵也看了女将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向外面应了一声:「别
放火,我出来。」
女将明白,两个女亲兵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的安全,眼泪刷地涌出了眼
眶。
「还有没有。」
「没有了,就我们两个。」
「嘿,看看哪,这两个小娘儿们长得还不错呢。」
「怎么样哥哥?」
「还用问,咱俩打头阵,剩下的排队。」
「不要,杀了我吧。」
「杀了妳?小美人儿,我们哪舍得呀!还是留着妳的命到北京去死吧。」
「啊!」
少女耻辱的尖叫声和着清兵们的淫笑声一阵阵传入青纱帐中,女将气得浑身
发抖,泪如雨下。
外面的强奸进行了多久,女将并不知道,只知道后来远处传来了收兵的锣声,
清兵们才匆匆离去。
女将从青纱帐里出来,路边的高梁被压高了一大片,两个女兵的衣衫被铺在
上面,还留着点点鲜红,那是女兵们的初夜血,竟这样流在战场上。
女将才要继续南行,看到南边尘头又起,知道还有清兵赶来,只得又钻进青
纱帐,向远处跑去。
跑出去大约半里多地,来到田间的小道上,女将听到远处大道上一拨儿一拨
儿的马蹄声,知道还有大批清军在附近。
走大路太危险,还是从田间漫野的走去为好,如果路上遇见机会,弄身衣服
换换,扮个农家少妇,混到江南去。
打定了主意,女将便顺着小路继续南行,又走了三、五里,实在是累得走不
动了,肚子又饿,便想寻些吃的。
刚巧遇上一片萝卜地,女将一看,大喜过望,急忙奔了过去,将刀放在地上,
双手抓住一棵萝卜缨就往外拔。
如果是平时,随便哪一个人也能轻易地把这萝卜拔出来,可这女将已经连续
行军数百里,几天几夜没合眼,又没吃东西,还打了好几仗,哪还有力气。
拔了几拔没拔出来,只得深吸了口气,使个骑马蹲裆式,尽力一拔,才把那
萝卜拔出来,自己却也一个后仰倒在地上。
看着手里的萝卜,像得了金子似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四)
忽然,女将的笑容僵在脸上,因为她看到自己的身边已经站了好几个清兵,
正低头看着她。
她吃了一惊,急忙去摸身边的刀,已经被人抢先一脚勾了去踢出十来步远。
她知道,自己现在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也无法对付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更不用说这么多人了,这便是自己的归宿。
她「哈哈哈哈」狂笑起来,也不顾身边愕然的清兵,把那棵不过半尺长的白
萝卜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竟自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她是不是疯了?」一个清兵问。
「差不多。反正肯定饿得不善。」他们当中那个十夫长打扮的说。
「怪可怜的,先让她吃完了再捆吧。」
「别。趁她饿得没劲儿先捆了,免得麻烦。」
「那不把她饿死了?」
「不会先捆起来再喂她吃?」
「也是。」
几个清兵掏出绳子,把那女将揪起来。
她挣扎着把最后一点儿萝卜塞进嘴里,却任对方把她反绑起来。
这伙清兵都是掉了队的,分属不同的部队。
在北伐部队北上的时候,这支清军曾经同太平军打过一仗,太平军的勇猛令
这些清兵心惊胆战,所以一听说来围堵太平军,许多清兵便想方设法地开小差儿,
这几位便是如此。
他们假装体力不支,又或是扭了胳膊扭了脚,故意落在后面,以那个十夫长
为首,见附近没人注意,便溜到庄稼地里藏起来,想等仗打完了再去找自己的部
队。
刚才听到收兵的锣声,知道仗打完了,几个人正要走,便看见精疲力竭地逃
过来的女将。
经过几天的鏖战,女将的马没了,标志着将军身份的头箍也掉了,衣服也都
脏得没了本色,所以这几个清兵并不知道她竟是个身价数千的太平军女将,还以
为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兵呢。
几个清兵把她绑好,还真的又拔了几个萝卜递在她面前,她也不管好歹,都
给吃了,又说:「给我点儿水喝。」
「还真他妈的不认生。好吧,那边有个水坑,让妳喝个够。」
他们把她带到水坑边,这是本地人盖房脱土坯的时候挖土形成的,雨水积在
里面,她也不管那水是脏是净,跪在坑边,弯下身去喝了个够,又把头扎在水里。
清兵看见,以为她要投水自尽,急忙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回来。
「让我洗洗脸。」她说:「我已经好多天没洗过脸了。」
清兵倒还好说话,帮她洗去脸上的征尘,露出本来面目。
「他妈的,咱们将军的小姨太也没她好看。」
「还真是的嘞!」几个清兵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容议论道。
「可惜了妳的好模样了,走吧。」两个清兵把她搀起来。
「等等,干什么去?」那个十夫长问道。
「献俘请功去呀?」
「献俘?值多少钱?」
「纹银二十两。」
「死的值钱多还是活的值钱多?」
「大哥,您糊涂了,当然是活的值钱多了,咱们将军不是说了吗,死的十两,
活的二十两。」
「那我问你,咱们几个人?」
「九个。」
「这钱怎么分?」
「这还用说,二十两每人二两,多出二两来咱们弟兄去找个酒楼痛痛快快喝
一顿。」
「那要是死的呢?」
「每人只得一两。大哥,您这是怎么了?」
「你们算错帐了。」
「没错呀。」
「活的每人二两,死的每人十两。」
「我说,咱们哥哥乐糊涂了,要是死的,全给您一个人是十两。」
「不,每人十两。」
「大哥,您这是怎么了?……」
「别吵吵,让大哥说,他经多见广,准有主意。」
「那是自然。你们究竟想不想得十两银子?」
「想啊,那还用说。」
「那就把她宰了,要死的。」
(五)
「怎么说?」几个清兵围着那十夫长急问。
「咱们在这儿把她宰了,每个人割她一件东西回去报功,这一具尸体不就变
成八个死人了吗?」
「可咱们军律上不是说,献首报功吗?」
「要不说你傻呢。这行军打仗重在轻装,所以为了不太累赘,可以割下一只
耳朵,或是割下鼻子报功。」
「那也只有三样儿啊。」
「就这三样也比活的多十两了不是?还有她的手脚呢。」
「七十两了。」
「加上两个妈妈儿一个屄,该是多少两?」
「妈的,一百两了,每人十两还有富俗,大哥,你真行!」
「大哥,没说这手脚和屄还能报功的,当官的能认吗?」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当官儿的一准儿认帐。」
「您就这么肯定?」
「那是。你们想想,当官的凭什么升官儿?凭战功啊!怎么算战功?手下杀
了多少敌人呐!咱们报功有当官儿的验,可是他再往上报的时候就没人验了。咱
们杀一个,他报十个,咱们报十个,他报一百个。所以呀,咱们多报,对当官的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反正是朝廷出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真的假的?」
「我骗们干嘛?除非咱们这位当官的是棒槌,否则的话,我保你们拿银子。」
「这可是您说的。」
「你们要是不信,这样吧,你们拿耳朵鼻子,我拿她的屄和一个奶子,要是
不能报功算我倒霉,决不要你们分一个子儿,怎么样?」
「行!不就是一两银子嘛,值得赌一把,那我就动手了?」
「别呀!」
「怎么了?」
「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就这么杀了不觉得可惜吗?」
「哎,对呀,反正死了也没人查,干嘛不玩儿玩儿。」
「你们以为她活着就能好得了?那些当官的能放过她?要真是活着弄回去,
可就没咱们哥儿们的事儿了。」
「哥哥,您圣明。不说别的,这么漂亮的娘儿别说动,见也是头一次见。要
是能玩儿上一次,那俩赏钱不要也值了。」
「那还等什么?动手哇!」
几个清兵这边商量着怎么处置那女将,回头一看,那女的半眯着眼睛,身子
直打晃。
「哟!怎么了?吓晕啦?就这点儿出息还出来打仗呢?嘿!别晕别晕!」十
夫长摇晃着那女将的身子。
女将睁开眼睛,看了那十夫长一眼:「你们商量完了吗?要是没商量好就先
让我睡一觉,我都好几天没合眼了。」
「嘿!敢情她到这儿睡觉来了!」清兵们十分诧异。
其实他们不知道,对于这个女将来说,被俘就意味着归宿,其实以后会怎么
样她都猜得到。
刚被抓的时候她还为今后刚在清营中的遭遇而揪心,后来一想,既然躲不过,
又想他干什么。
听到清兵们商量着要把她杀了用碎尸去报功,她不但不怕,反而轻松了许多,
因为她知道,作为一个名振长江两岸,美艳绝伦的天国女将,一但被送往清营,
轮奸是免不了的,而到了北京,也要骑木驴游街后千刀万剐。
一个年轻的女将,被人家剥得赤条条的满街展览,岂不令祖宗和天国蒙羞。
这些清兵既然不认识自己,那就让自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吧,免得在北京抛头
露面,羞辱天国。
一切都想开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神经便松驰下来,这样一来,几天来
的疲劳便又显现出来,她现在就只想睡觉了。
「妳,不怕死?」那十夫长问。
「当兵打仗,不就是脑袋拴在腰带上的事么,有什么好怕?」
「那,听没听见我们说,想先玩儿玩儿妳再杀?」
「哦,随便吧,让我睡觉。」
「嘿!好!我还以为她会哭爹喊妈的闹呢,他妈的真难得!好!既然如此,
老子也对得起妳,只要妳老老实实的不喊不叫,老子一会赏你个痛快的!当然喽,
妳喊也没关系,最多不过是别人听见了也跑来凑一份子,多几个男人肏妳。妳可
想好了?」
「别再费话了,想干什么就动手吧,别扰了我的好梦。」说完,她真的就闭
上眼睛,再问什么都不出声了。
(六)
「哥哥,这娘儿们还真他妈是好样儿的!我看不像常人呐!」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这是真困了,你也不想想,他们从北京撤回来,才
几天时间就到了这儿,中间还到处都有官军堵截,能有功夫睡觉吗?要是我也得
睡。别管她那么多,快扒衣裳。」
他要是知道,看前这位已经开始呼呼沉睡的女人号称天国第一女将,要是知
道她的人头万千计,那还不悔得跳了河!
女人说睡还就睡,睡着了站不住就往下躺,两清兵赶快把她搀住。
「嘿!这儿的庄稼太矮,容易叫人看见,咱们到那边的高梁后面去。」十夫
长低声说。
于是,便又过来两个清兵,抓住膝盖把那女将抬起来,来到青纱帐后面。
几个清兵踩倒一片高梁,十夫长把自己的战袍解下来铺在上面,然后把那女
人抬上去,仰面朝天放倒,抬腿的清兵便顺手把她满是尘土的战靴脱了,露出一
双小巧的天足。
「哥哥,你看这脚,多嫩,可惜就是没裹脚,大了点儿。」
「傻瓜!裹了脚的穿上鞋好看,一脱袜子就满完,这样的才叫美呢。你看人
家旗人家的女人,哪个裹脚?」
「那倒也是!」
「哎,你们几个,把她的上身扒了,老子扒她的裤子。」
「得!听您的,哥哥。」
四个刚才抬人的清兵呼拉一下子拥过去,「嘶啦嘶啦」两把,便把她的上衣
给当胸扯开,露出里面白绸子抹胸,又了一把去了抹胸,女将一对高耸的乳房勃
勃地挺向空中。
「我肏!真他妈够味儿!」四只大手争先恐后地向那肉峰伸了过去。
「你们别抢,一会每个人都轮得着。我给你们排队,按生辰八字排,谁大谁
在前面。总共这么几个人,半个时辰就完事儿了,值不得这么争。」
「嘿嘿嘿嘿,不是争,这小娘儿们的奶子太好看了,这么大个儿还能挺得住
不瘫,您几时见过?」
「那有什么?没养过孩子呗。」
「这女的有二十五、八了吧?还没养过孩子?」
「打了这么多年仗,她能有功夫养孩子,有没有过男人都不一定。」
「那赶紧看看,说不定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好!看着!」十夫长把女将的两腿并拢,自己蹲在她的大腿旁边,把她裤
子上的红丝绳解开,松开裤腰,然后慢慢向下拉过去,雪白扁平的小腹渐渐露出。
裤子拉到露出一抹阴毛,十夫长停下来,用双手按在她的小腹了,轻轻向两
边抚摸到她的腹股沟,又从两侧滑下去,慢慢展示出她那雪白的屁股。
他把她的裤子从她的屁股下面拉出来,然后扒到她的膝部,在那洁白如玉的
皮肤上,一丛三角形分布的黑毛显得格外耀眼。
「好!」
「真他妈爽!」
十夫长把她的裤子彻底从她的一双玉足上褪下来,又把她被当胸扯开的上身
儿衣服从她的肩头拉到被反绑着的胳膊中间,使她的上身儿完全失去遮挡。
就是这么折腾,她依然睡得香甜,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哥哥,快看看,到底是不是大姑娘。」
「过来帮帮忙啊!」
「没问题。」
两个清兵过来,把女将的双腿拎起来,从后面露出雪白的美臀。
臀肌被拉得紧紧的,中间的沟壑被基本拉平了,露出一个浅褐色的菊花洞口,
还有两片厚实的肉唇夹得紧紧的,像一只熟透的蜜桃。
「分开,分开。」十夫长蹲在她的屁股后面说。
双腿被「V」字形分开,那蜜桃自动裂开了,现出缝隙中浅棕色的小阴唇,
还有红红的阴蒂。
女人的阴毛全部集中在阴阜上,那蜜桃上一根也没有,除了颜色比周围的皮
肤略深,她的阴唇实在也算得上鲜嫩一族。
十夫长先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女将美玉般洁白的臀肉,又捂住她的私处轻轻
按压,浓黑的阴毛像垫子一样柔软顺滑,而那女性的阴部软软的,却十分富于弹
性。
他用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另一手用食指轻轻触摸她的阴蒂。
她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但幽深的洞穴中那红红的嫩肉却湿
润了,一股清亮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顺着会阴流过肛门,然后掉在地上。
「看来不是大闺女,作着梦就发起骚来了。」那十夫长说道:「不过,看这
奶头红红的,至少没养过孩子。」
「不知道口儿紧不紧?」
「试过就知道了。」
「您是老大,您好头一枪。」
(七)
两个拎腿的清兵把她的双腿尽可能再分开些,然后蹲下身,只用手托住她的
膝弯,让她蜷曲着双腿,然后从她那纤细柔性的玉足,到她那丰腴饱满的屁股尽
情玩弄。
又过来两个耐不住寂寞的清兵,握住女人胸前的双乳抚弄。
那十夫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褪下裤子,掏出一根小孩儿胳膊粗,足有七、
八寸长的大家伙来。
「哦!」几个清兵都惊呼一声,这么大的玩意儿只听说过,还是头一次见呢。
「哥哥,怪不得你一进城就奔窑子,原来有这么大一个宝贝,可不知道这东
西中看,中不中吃。」年纪最大的清兵显然十分嫉妒。
「中不中吃?试了就知道,老子打她一千炮不射你信不信?」
「不信。」
「告诉你。老子学过房中术,会三十六种招法,懂得快慢深浅之术,一般都
是一枪打六个,就一个娘儿们还不够我塞牙缝儿的呢?」
「别吹,打一个让我们瞧瞧。」
「肏!不信是不是,给我数着。不够一千响我的赏钱都归你。」
「来吧!」
那十夫长其实从前没试过一枪打六个,每次逛窑子碰上那有绝活的窑姐,也
是不出五百下就让他泄了,可是大话是吹出去了,势成骑虎,也只得试上一试。
他把那大鸡巴在手中一握,跪行几步让自己的大腿紧贴住女将那丰美的大腿,
然后将小蘑菇伞一样的龟头对准了女人那湿润的洞穴,用力顶了进去。
女人又动了动,嗓子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低哼。
「醒了吧?」
「没有,还睡呢。」
「真行,都肏上了还能睡觉,看来真是困得不善。」
「哎,你们帮我看看,有血没有?」
玩儿女将下肢的两个清兵忙低下头去,从她的屁股下面仔细检查,只见十夫
长那粗壮的巨物塞在女人的阴户中,随着几次缓慢的抽动,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
洞口中被带出来,却没有一丝红色。
「没有,看来已经让男人肏过了。」
「噢,看来他男人得谢谢咱们?」
「谢什么,她老婆临死了时候,咱们没让她的小屄饿着哇。」
「哥哥,你他妈真损。」
「嘿嘿!您夸奖了!」
「得了,哥哥,您还是赶紧动两下子给弟兄们看看吧,弟兄们都等着呢。」
「别急,一千下呢,那不得会子?看着,这玩儿女人要懂得深浅快慢之术。
一开始要浅,要慢,就像这样,进去不过两寸,退不过一寸,数着,一、二、三
……,现在开始,不要快,可是要行九浅一深之数。看,一、二、三、……九,
走!」
那十夫长一枪便捅到齐根而没,把女将顶得向上一蹿,几个清兵吓得一吐舌
头:「哥哥,可别把她捅穿喽!」
「没事,女人的洞子是有松紧的,这娘儿们挨过肏,不是刚出道的雏儿,一
尺以内出不了事!你没看她还睡着呢么。」
「真的哎!还是哥哥您行!
「那还用说,再来,一、二……」
女将真的没有醒么?
当然不会。
她是真困了,真的想睡,但再怎么说,一条大枪插在阴道里乱杵,那刺激异
常强烈,她也不可能真睡那么踏实。
其实早在那十夫长头一次把鸡巴齐根捅入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她没有睁眼,
假装沉睡未醒,自己已经是虎落平阳,不装睡又能怎么样呢?!
那十夫长真的很能折腾,虽说他的九浅一深不过是道听涂说来的,可毕竟是
用了几千年的绝技,一般的女人碰上,里就淫声浪叫了。
女将是有丈夫的,丈夫在床上也很能折腾,再总是中规中矩,可没有这么多
让女人受不了的花样,但她不能叫,虽然现在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贞操,但不能再
被人视为荡妇,所以她闭着眼睛,强忍着刺激,只有阴户中潺潺的流水她没有办
法收回,也就由他去吧!
「嘿,哥儿几个,多少了?」
「哥哥,光听你说了,忘了数了。」
「那就从头来吧。」
「别呀,哥哥,我们信了,别说一千,一万您也没问题,我们服了。您快点
儿吧,要不然等轮到我们得明天见了。」
「不数了?」
「不数了。」
「别呀,还是数数吧。」
「不不不,不数了,我给您陪不是,求求您快点儿吧,您能不能一百下之内
解决问题?」
「既然这样,那我试试吧。现在咱们开始来第三步,要快要猛要深,来喽!」
说声来,那十夫长便突然加快的速度,同时那一条大棒也如穿梭般在女将的
阴户中狂插起来。
女将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折腾得快翻过来了,咽子干得要冒烟了,但她不
敢睁眼,只希望他快些结束这种令人羞耻的折磨。
他终于在一阵哆嗦中停止了抽动,那粗大的巨物紧紧顶住她的子宫,把一股
股热流射到她的阴道深处。
她像解脱了一样偷偷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不知道后面那几个清兵是
不是也这么可怕。
(八)
比起那个十夫长来,剩下这几位的水平可就差多了,那东西不是不够长就是
不够粗,被那女将轻易便挺过去了,终于没有出丑。
反倒是那女将的阴道又紧又窄,他们上去弄不了几下就一泻千里,溃不成军,
给那十夫长一阵奚落,臊得满脸通红。
「小娘们儿,算妳行,这么肏都不醒。老子说话算话,给妳个痛快的,不叫
妳受罪。哎,一会儿妳把她的嘴捂住,别让她疼得叫唤出来,回头被别人听见都
来抢功。」
十夫长吩咐着,自己又来到女将的身边。
他拔出随身的匕首,左腿在她的体侧,右腿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往下一跪,正
好压住她的阴阜,免得她乱动。
这回那女将不能再装了,阴阜给人家用膝盖压着,那一定很疼,不可能还睡
得着,所以她哼一声,装着被弄疼,睁开了眼睛。
「别出声,我不让妳受罪,保证痛快!」十夫长低声说。
女将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一个清兵过去捂住她的嘴,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示,仍然看着那十夫长。
「别看我,要不然我手不准,疼的可是妳。」
让一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去杀人是很难的,女将把目光转向一侧,看着天上
阴沉沉的乌云。
十夫长右手拿着匕首,左手去把她的左乳房向上推去,把她乳房下沿同身体
间的褶皱展平。
那褶皱的部位正好是两根肋骨的间隙,十夫长把匕首对准了那里,冰凉的金
属一挨到她的皮肤,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紧闭的嘴里发出牙齿咬紧的「咯吱」声,
但脸上的表情仍然是那么平静。
十夫长的刀从那肋骨的缝里斜向上方猛地刺了进去。
「嗯!」
女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低的痛哼,随着匕首抽出,蹿出一股血箭,弄了那
十夫长和捂女将嘴的清兵一脸。
十夫长感到自己的右腿被那女将分开着的的双腿慢慢将夹紧了,本来蜷曲的
腿也伸直了,越来越绷得越紧,并开始抖动起来。
她脸上没有太多痛苦的样子,只有那微微跳动的肌肉和从鼻子里发出的轻微
哼声告诉他她其实很疼。
他的刀刺得很准,正好挑破了她的心脏,所以很快她就进入了弥留状态。
她的眼睛开始失去神彩,呼吸变得深沉而急促,然后头一歪,便没了动静,
只有那眼睛还在睁着,仿佛在抱怨上苍对她的不公。
「哥哥,她完了。」
「完啦?那就动手吧,各取所需。我先来。」
十夫长把腿从她的身上拿下来,先抽回自己的战袍穿上,然后蹲在她的身边,
把她那两条已经绷直的双腿重新蜷起分开,露出她的下阴。
他用匕首从她的阴毛上方横着一切,直切入腹,两边一划,割到腹股沟,从
顺着腹股沟向下,割到骨头后微提起刀从骨上划过,再次捅入软组织中,沿着她
的大腿根直割过会阴,绕过肛门转回来,沿着对称的路线返回小腹。
整整割了一封闭的圈,然后用手抓着她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掀起来,将肉从她
的耻骨上剔下来,接着轻轻一拎,女将的阴部连同肛门,长半尺有余,宽约两寸
的一条三角形肉体便被他剜了下来,那机体上还带着肠子和内和殖器。
十夫长把那块肉体上粗粗细细的各种管子通通割断,从腰间摘下一根盘成一
圈的粗铁丝来,自那女人的肛门中穿过,然后依然挂在腰间,这是每个兵丁都有
的,专用用来串敌人身体上的零件报功用的。
女人的肠子和内和殖器就那样在腹下的窟窿里漏出来,拖在她两腿间的高梁
上。
十夫长又抓住她那丰挺的左乳,贴着乳根呼哧呼哧割了一圈,取下一个完整
的乳房。
他站起来,用刀在靠近边缘处捅了一个洞,然后穿在同一根铁丝上,挂在腰
间。
「行了,该你们了。」
余下的清兵立刻一拥齐上,细心的便去割了她的耳朵和鼻子,大大咧咧的便
先割了她的右乳,剩下四个手慢的,便只好齐腕割下女人的手脚,虽然各自取的
部位有上有下,却都没有空手。
「嘿!咱把她拖到大路边上去,说不得有谁看见了把她的屁股蛋子割了去,
也算咱们给他留了一桩功劳呢。」
「行!」
于是,几个人便把那女将的尸体抬着到了大路边,正面已经是被割得没办法
看了,将她翻过来,面朝下放在大道边的田埂上,圆滚滚的大屁股正冲着大路蹶
着,甚是不堪,只可惜没有了屁眼儿。
几个人回到大营的时候,许多清兵们还在排着长长的队伍报功。
起初几个拿着女人手脚的还在担心当官的会不会认帐,等一看别人手里的东
西便放下心来。
只见那些清兵们有的拿着一只手,有的拿着一条舌头,还有的攥着一个男人
的那玩意儿。
再看记功劳薄的那边,摆着一个桌子,一个随军师爷坐在后边,拿着笔在薄
子上记,一边有个把总站在桌子边验功。
排到了的清兵把手里拎的东西给那把总看一眼,然后去那师爷跟前报上自己
的名字,等师爷记完了,便有个小兵把一锭两锭银子从桌子后面递过来。
在桌子另一头放着一溜儿破竹筐子,报完功的清兵把手里的碎尸往筐子里一
扔,便算报功完毕,拿着银子各归所部。
这九个清兵怕漏馅儿,分开了排在队伍里,拿着耳鼻的在前,拿着手脚的在
后,那个十夫长则排在最后看风使舵。
果如那十夫长所说,八个清兵都顺利过关,最后便该轮到他了。
那个一直背着双手的把总看了一眼十夫长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伸手接过
来细细的翻看:
「这是几个人的?」
「回总爷,是两个女长毛。」
「不对吧,是从同一个女长毛身上割下来的吧?」
十夫长吓了一跳,旋即又释然,因为他看出那把总并不是想为难他,只是闲
得没事找个乐子,便开始大编起瞎话来:
「总爷,看您说的,小的哪敢呐?您没见这奶子比那屄白多了么,分明不是
出在一个人身上。」
这纯粹是胡扯,多数女人的阴部皮肤都比其他部位颜色深。
「那你为什么不割两个屄,或者割两个奶子来?」
「回总爷,是这样。看见一个女长毛冲破了咱们的阵式跑出去,便去追她,
正好她也跑累了,在一个水坑子里头喝水,我便冲过去要抓活的,谁知道这女长
毛还挺厉害,回头就跟我干上了。不过她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刀拦腰砍成了两
截。因为是在水坑边,她上半截身子掉到水里去了,没办法,我只好挖了她的屄
回来。」
「那这个呢?」
「这个是我回来的路上,见个死长毛身边有火铳,便捡了想拿回来,正好碰
上这个女长毛,也拿着火铳正冲我瞄准。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了火,结
果两个火铳都响了,我命大没死,死的是她。」
「没见你身上有伤啊?」
「是没伤。因为她的火铳炸了膛,把她的脑袋给炸了半边去了。」
「是啊,那你先前割了一个屄,为什么这回就不再割个屄回来呢?」
「是这么回事,她先要打我,我急急忙忙瞄得不准,一铳打在她的小肚子上,
一大把铁砂子把她的屄炸了个稀烂,想割也割不回来,就是她的奶子也炸烂了一
个,要不然我就一块儿把两个都割回来了。」
「你他妈还真能编。」那把总把女人的生殖器捏了捏,见上面满是粘乎乎的
污迹,用手把那阴道从里面一捏,一股精液从阴户中被挤了出来:「这是你干的
吧?」
「是,是小的干的。」
「干的时候是活的是死的?」
「当然是……死的了,她让我砍两截了,哪还能活?」十夫长差一点儿说漏
了嘴。
「你个兔崽子真行,没见过女人呐?光拿着半截子屁股就肏. 」
「嗨,咱当兵的天天守着兵营,哪有机会玩儿女人呢,就是个老母猪都凑合
了,何况这还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屁股呢。」
「行,差你小子能说,给他记上,砍获女长毛两名,滚吧!」
十夫长过去报上名字,见那师爷写数的时候,故意在「二名」两个字之间留
下一个空。
十夫长知道,等回去,那空子里就会添上一个十,两名就变成了二十名。
反正自己干落二十两银子,爱写什么写什么。
第二天拔营起寨,尾追长毛的时候,十夫长看见那女人的尸体依然倒卧在路
边,不时有路边的清兵用枪杆去捅一捅她那滚圆的屁股。
从此,「天国第一女将」失踪了。
(九)
天色阴霾。刀枪林立。人头躜动。
数百清兵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
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丫字形木桩,木桩上钉着满是锈迹的铁环。
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二十五、六岁小伙了,面如
潘安,不让宋玉,更是透出一股凛然英气。
在法场后面,高搭席棚,摆设公案,里面坐着监斩的清将。
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场。坐在公案后的是清军统帅胜保,站在囚车上的,是
太平军年轻的英王陈玉成。
陈玉成因为叛徒的出卖,被地方团练苗沛霖诱捕,解到清营,交给了当年陈
玉成的手下败将胜保。
在清军大营,陈玉成大义凛然,宁死不降,因为胜保要将他凌迟处死。
陈玉成是太平天国的后起之秀,在与清兵的交战中屡战屡胜,加上又是公认
的美男子,所以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赶来一睹为快。
胜保自棚中出来,来到囚车前:「陈将军,临死之前,你可有何话说?」
「大太夫,死则死尔,噜嗦什么?」
「你可受得了那千刀万剐之苦?」
「叫一声,便不是英雄。」
「好!我要剐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饶。」
「嗬嗬嗬嗬!来吧!」
「好!绑了!」
清兵打开囚车,将陈玉成放出来,陈玉成昂然大笑,甩开企图搀扶的清兵,
迈步走向刑桩。
远处传来唢呐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转眼来到人群后面,「呜哩哇啦」十
分热闹。
是谁非赶这个日子口儿娶亲,多不吉利?
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鼓乐的方向,连胜保也禁不住抬头观望。
「什么人?」负责法场秩序的清兵管带高喊,所有的清兵都紧张起来。
「罗晚妹!」
一声娇喝,声音是那么动听,而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却都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名字与陈玉成的名字一样响亮,她是陈玉成的副将,战场上勇猛无畏,武
艺高强,曾令清兵闻风丧胆,如今这名字出现在法场,又意味着什么呢?
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只见一乘简单的花轿停在地上,抬花轿的是
四个十七、八岁,容貌俊美的姑娘,另有两个吹鼓手垂手站在一旁,体似筛糠。
胜保虽然吃了一惊,毕竟还是久经战阵的主帅,一看对方这架式也不像是要
打仗的样子,所以到底不像其他清兵那么紧张。
「罗将军在哪里,请出来相见。」
一个抬轿的姑娘把轿帘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子。
胜保与陈玉成屡次交兵,自然见过罗晚妹,一看眼前这位女子,身材不高,
小巧玲珑,面如桃花,眉清目秀,一身大红吉服,淡施粉黛,端得是国色天香,
果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天国女将罗晚妹。
胜保往常所见晚妹,都是戎装在身,此时穿上红装,却在那英气之上又平空
添出了一分摄人的美艳。
晚妹在四个抬轿姑娘的簇拥下缓缓向法场走来,平静从容,而胜保却心惊肉
跳,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个清兵用长矛拦住了罗晚妹的去路,晚妹微微冷笑:「别那么紧张,你们
有数十万大军,我们不过五位女子,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吗?」
胜保脸上有些挂不住,把手一摆,让清兵让路,晚妹却并没有往里走,站在
原地未动。
「请问罗将军到此有何见教?」
「不敢,听说英王在此归天,晚妹特来相陪。」
「什么?」
大有都听明白了,而陈玉成吃的惊比谁都大:「晚妹这是何意?」
「英王,晚妹自与英王,仰慕已久,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今英王就义,
晚妹特来追随左右,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晚妹,天国还有许多大事要妳去作,妳怎么能为了我区区一身而自投罗网?」
「英王乃是天国的顶梁柱,大厦将倾,非英王不可挽危局。现在英王从容就
死,还有谁可以当此救国大任,不过苟延残喘罢了,晚妹不从英王去,覆巢之下,
也无完卵。」
陈玉成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其实他也早就爱上了这个朝夕相处的美丽姑娘,
但他怎么能让她而抛却美好的生命,惨遭重辟呢?
「晚妹,妳真傻。」
「不,我不傻,我已经二十三岁了,知道什么是应该作的,又有谁是应该爱
的,能与英王一同赴难,虽死无憾。」
「傻妹子,妳真傻,玉成何德何能,敢受贤妹爱慕,妳快走吧,别为了我而
伤损了大好青春。」
「英王,晚妹来了,就没打算回去,你看如今晚妹还走得了么?」
是啊,数十万清兵,五个年轻的姑娘,就如落在天罗地网中,插翅也难飞呀。
「晚妹,妳这是何苦?」
「英王,小妹此心已属英王久矣,若不嫌晚妹弊陋,愿奉箕帚,如其不然,
便当我是个婢女,为英王牵马脱靴。」
「晚妹!」
陈玉成激动得浑身颤抖:「玉成不过死囚,能有晚妹倾心相伴,尚敢有他想
乎?即如此,妳我当街一拜,永结同心。」
「壮哉!壮哉!此情此景,胜保由衷钦佩。不过,罗将军,妳自投罗网,可
知朝廷法度?」
「晚妹既然从军,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死也不敢来闯延津。」
「好!佩服!我胜保是个爱惜英雄的人,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这法
场之上拜堂成亲,先入洞房后行刑,你们看如何?」
「谢了!」
「罗将军还有什么要求?」
「那两个吹鼓手是我雇来的,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一切事情都与他们无干,
请你不要难为他们。」
「这是自然。」
「还有我这四个侍女,也请放她们一条生路。」
「好说!好说!」
「不!将军,我们不走,愿追随将军左右,生死不离。」四个抬轿的姑娘
「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姐妹们,永随英王是晚妹的平生之愿,今得英王殿下成全,是我平生之幸。
妳们还年轻,回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平平安安的过生活吧,不要再当兵了。」
「不!英王殿下成全了将军,将军也成全我们姐妹吧。我们蒙将军收留,此
生荣辱但随将军,决不离弃!」
「嗨!傻妹妹们!」晚妹不由黯然神伤。
「罗将军,这可怨不得本帅。」胜保把手一摊。
「既然她们姐妹一定要随我去,那就别让她们受苦。」
「本帅可以答应。」
「如此,晚妹再他愿。」
「好!罗晚妹等听判。汝系发匪首恶,朝廷钦犯,本当千刀万剐,念汝自首,
从轻处九刀凌迟;其自出首女发匪四名,从轻发落,并处斩首!来呀!备下红烛
香案,让陈罗二位将军拜堂成亲。移去公案,在席棚内备下床帐,以红布为门,
装点洞房。行刑时,给陈、罗二位将军披红挂彩!示众三日后替两位并穴。如此
安排可满意么?」
「多谢美意!」
「来呀,再替罗将军备下木驴和刑桩,洞房之后,依律凌迟。」
(十)
这胜保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与交手数次,均遭惨败,是陈玉成的手下败
将。如果不是太平天国已经日薄西山,战略上已处颓势,如今他胜保还不知有命
没有。如果没有叛徒出卖,他也抓不住陈玉成。
胜保气量狭窄,抓到玉成后他便露出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被玉成一通奚落,
说得恼羞成怒,要将陈玉成寸磔处死,却怎么会对罗晚妹五人如此大度呢?
原因是罗晚妹大义凛然的气势慑服了他,再加上在场的观众也都被晚妹的壮
举折服,如果再要对晚妹使用过重的刑罚,那不是显得他胜保太过下作了,所以
他才要装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样子,希望把人气都拉回来。
其实他心里呢不得把所有太平军都千刀万剐,更恨不得亲手把眼前这五个美
貌女犯的下身都捅上几刀呢。
军官下令,执行起来要容易得多,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在那丫字形刑桩的旁
边就另外立起了两根相距四尺左右的刑桩,刑桩上有一横梁形成一个门形木框。
在刑桩的前面摆上香案和上帝的牌位。
席棚中的公案撤在一边,铺上红布,放上红烛,又不知从谁家抬了一张带红
帐子的大床来放在里面。
还弄了几匹红布,从几幅从棚顶垂挂下来,把整个席棚的前脸遮严。
那席棚是三面围席,只这一面空着,加上这红布,就成了一个完整的房子,
作为临时洞房。
既然是法场婚礼,也就用不着选什么吉时,一切布置好了就拜堂。
晚妹来时已经打扮好了的,而且随身带了盖头,还在轿子里带了红绸和金花
帽,给陈玉成十字披红,戴上金花帽。
罗晚妹是自己送上门来受死的,所以没有捆绑,胜保却不敢让陈玉成也自由,
只去了脚镣,依然带着手铐。
四位抬轿的女兵分搀着两个新人,在香案前拜了三拜,然后搀入洞房之中。
四位姑娘出来站在帐外,等待着她们的将军度过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刻。
胜保只给了一对新人三刻的时间,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新婚燕
尔的新人来说,这点儿时间太少了,可对于胜保和他的那些清兵来说却好像过了
三年一样。
他们在心理想像着里面一对新人正在做的事情,琢磨着新郎官儿戴着手铐,
如何把新娘子搂在怀里,怎么才能脱下新娘子的新衣,又如何行事?
由于戴着手铐不方便骑上新娘的玉体,初夜的新娘子敢不敢在上面主动动作。
胜保本人是个大色鬼,那个罗晚妹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果不是当着这
么多人的面,他真想冲进去替那陈玉成当她的新郎,反正她现在在自己手里,不
从又能怎么样呢?
真是的,刚才为什么充大度,要是当回无赖那该多好?
胜保后悔不已。
「三刻钟到!」
那用来计算时间的洋表刚刚走到三刻钟的时间,看表的清兵便迫不及待地喊
起来,而几个清兵则百米冲刺般奔向席棚去掀那红布幔帐,被四个女兵迎面拦住。
两个女兵在帐边向里面问了一句,然后慢慢打开布幔,在场众人嘴张得老大,
两眼直勾勾地向里面看去。
只见床上的帐子已经撩开,并排坐着一对赤裸裸的新人,那个小巧玲珑的新
妇小鸟儿依人一般靠在新郎的肩上,脸上还泛着一片潮红。
「两位将军请!」
清兵在棚外说,眼睛却紧盯着罗晚妹胸前那一对尖尖的粉乳。
陈玉成回过身去,在床上拿起一块白色绢帕,然后两个人从床上站起来,晚
妹一身细嫩的肌肤如汉白玉一般,不自觉地并拢的双腿上面呈倒三角形分布着一
丛不疏不密的羞毛。
她紧挽着陈玉成,把一颗臻首靠在他的身上。
他们面无惧色,缓缓走出席棚,来到刑桩前。
玉成把手中绢帕展开,向场边父老展示,上面点点血迹显示着新娘的贞节。
空地上放了一架木驴,四个清兵拿着绳索过去要捆绑晚妹,晚妹红着脸挣开
他们,向玉成说:「夫君,就请你动手吧。」
两个人都知道,清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太平军的,他们早为
此有了心理准备。
陈玉成向清兵手里要过绳子,晚妹背过手去,让他把自己五花大绑,紧紧捆
住,又接过两颗铜铃,亲自给晚妹拴在乳头上。
晚妹微合秀目,任他弄着,然后两个人迈步走到木驴前。
玉成抚着晚妹上了木驴,她红着脸,分开双腿,把自己那刚刚破瓜的阴户向
那根木橛子上套了下去。
有清兵过来,把一块亡命招牌给晚妹插在背后,拖着木驴向外走去。
时间没有那么多,胜保和清兵们的目的也并不是想让她游街,但不羞辱一下
这个美貌女将的阴户他们总是心有不甘。
木驴到了法场边,绕着法场慢慢转了三圈,让那粗大的圆木橛子把这个美女
的阴户充分捅上几千下,以发泄他们心中的淫欲。
木驴回到场心的时候,陈玉成已经被绑在了那根丫字形的木桩上,在他的身
上,清兵们用红绸给他不了个十字披红。
(十一)
四个清兵把晚妹从木驴上搀下来,然后两个抓住她的肩膀,两个抓住她的下
肢,把她仰面朝天举了起来。
展览女犯的生殖器这也是凌迟女犯时的惯例,晚妹没有作任何表示,任自己
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绕场三围,向围观的人群展示羞处。
只见在她那雪白的两腿之间,结实的屁股蛋儿夹在一起,肛门的地方形成一
条深沟,而她的阴毛集中在耻骨上,两片阴唇十分肥厚,上面没有一根毛,中间
一条细细的缝隙,像一颗水灵的蜜桃一样,会阴湿漉漉的,夹杂着一丝鲜红的血
迹。
展示已毕,清兵们把晚妹在刑桩前放下,解开她的绑绳,然后让她站在两根
刑桩中间的木墩子上,让她双臂向侧上伸直,两手分别捆在两根木桩的顶端。
两个清兵带来两根半尺长的大铁钉,那是钉手脚用的,胜保善人装到底,一
摆手:「免了。」他却并不免去下面的事情。
捆绑罗晚妹的是四个人,捆好两手,他们就撤掉木墩,让姑娘的两脚悬在空
中,再把她的头发拢起来,用绳子吊在横梁上,使她的头无法动转。
接着,四个清兵两前两后站定,开始了「摸玉」的程序。
刑前羞辱女犯本是清兵惯用的伎俩,不过这「摸玉」的叫法却是胜保想出来
的,别看他打仗的本事不怎么样,对于如何害人那可是一流的。
「摸玉」本是朝廷选秀的一道程序,因为宫女们都是进宫侍候皇上的,所以
除了容貌身材之外,还要全身的肌肤白嫩细腻,乳相和阴相都要检查,为此,被
留牌的秀女要在宫中秘密所在,除尽衣衫,由专门的老宫女细细检查身上的每一
寸皮肤,不光要看,还要摸,要嗅。
而对于太平军女俘,则在行刑前加上了这道程序以示羞辱,法场上「摸玉」
的不是老宫女,而是清兵或者官府的刽子手,一个赤裸的女人,被陌生的男人观
其体,摸其肤,捏其乳,查其阴,那真是奇耻大辱。
「摸玉」先从后面开始,前面的两个清兵抓住了晚妹的双腿,不让悬在半空
的她摆动,然后她便感到两双男人的大手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双臂、双肩,并顺
着后背缓缓滑下,摸过臀部,一直摸到双脚,然后自己的两只脚腕被两只手抓住,
另两只手则从自己的小腿开始,从双腿的内侧向上摸来。
她知道后面的清兵一定正蹲在地上,从下向上盯着自己结实的臀部,羞辱地
闭上眼睛,只觉着两只手滑过大腿,切向自己的臀部。
手指插进了自己两专用臀肉之间,然后向两边一扒,肛门处感到一阵凉意,
她明白,清兵正在观赏着自己的屁眼儿。
接着,后面的清兵从下面抓住姑娘的双脚,开始让前面的清兵抚摸罗晚妹那
小小肉峰,扁平的腹部和那黑茸茸的三角带。
这些都摸完了,前后两面的清兵交换了位置,再次重复刚才的过程,他们每
个人都要把她完整地摸一遍。
最后,罗晚妹的双腿被两个清兵拎了起来,像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她的
生殖器再次被暴露出来,而且这一会连肛门也没有了遮掩。
后面的清兵们当众从下面抚摸了她的屁股,然后,他们用手指插进了她的肛
门。
她感到肛门一阵怪异的疼痛,他们抠着,钻着,尽情玩儿弄着。
再下来,同样是后面的清兵,从下面伸过手来,分开了她的阴唇,露出了她
那最秘密的洞口。
在一阵起哄声中,清兵们开始用手指插进罗晚妹的生殖器,他们不停地用手
指抽动,奸了她整整两刻钟,比洞房里她所承受的要长得多。
她紧闭双眼,任他们肏着自己,只盼着最后的时刻早一点到来。
当「摸玉」即将结束的时候,清兵又拿了两根用木头削成的大鸡巴。
本来,被俘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处死前,无一例外地要给阴户里塞上一根圆木
棍以示羞辱,但胜保的手下则专门找人用木头刻成男人阴茎的样子,每当要杀女
俘时,便给他们塞上一根,太平军的女犯倒死也得挨着肏.
罗晚妹一看那东西的样子,便不由得满脸通红。
他们给她往肛门和阴户里各塞上一根,这便是他们要给她们的最基本的惩罚。
把她的两只脚分开捆在木桩上,使她呈火字形吊绑在刑桩上,再给她也十字
披红打扮起来。
「罗将军,妳的四个亲兵跟随妳怕也有几年了,我知道妳不想让她们受太多
的罪,所以我想先把她们杀了,妳们过去了也好有人侍候。」胜保说。
于是,八个清兵过来把四个姑娘抓住了,四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由于
是主将的亲兵,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要武艺有武艺,要模样有模样。
她们是自愿随罗晚妹来送死的,虽然还是处子的她们对凌辱充满恐惧,但还
是没有反抗。
清兵们把四个姑娘的衣裳都脱干净了,露出四个白生生的光裸娇娃,都是一
样纤巧柔软的玉体,粉红的奶头和漆黑的耻毛。
他们把她们反绑起来,插上亡命牌。地上铺了四张席子,每个姑娘一张被按
趴在上面,脚冲着人群,然后清兵开始对她们进行「摸玉」。
当着晚妹的面,他们把姑娘们光裸的脊背摸过,扒开她们还略显稚嫩的臀部,
展示过她们的屁眼儿后,又将众抠挖。
再把她们翻过来,摸过双乳,拴上铜铃,又分开玉腿,展览生殖器。
然后用手指插进她们的阴户,破坏了她们的处子之身。
姑娘们见自己的主将尚且当众被辱,自己又怎能独自逃避,虽然泪水在眼圈
儿里转,都默默地忍受着,没有反抗。
行刑开始之前,先给每个姑娘的阴户里塞上木鸡巴,抽上四、五百抽,然后
四个人抬一个,连席子一起抬到法场四角,让她们头朝自己的主将,脚朝人群俯
卧在席子上。
打开姑娘们的双脚,她们虽然感到无比羞耻,但也没有挣扎,听任自己塞着
木鸡巴的生殖器向人群展露出来。
每三个清兵杀一个姑娘,其中一个拔去她们背后的招牌,把她们的长发理成
一束抓在手里向头顶的方向拉紧;
第二个清兵则用一根去了头的枪杆捅进姑娘的肛门,握住枪杆向上一撅,姑
娘们便被迫把美妙的玉臀微微翘起,使她们的曲线更加清晰,阴户也处于更便于
观查的位置;
第三个清兵抡起鬼头大刀,向姑娘们长长的脖子上砍去。
罗晚妹自己被污辱的时候,只是红着脸,闭起眼睛,看到自己的女兵们心甘
情愿地陪着自己被清妖剥光了衣裳,连摸带抠地强暴,却不由掉下泪来:
「妳们都是我的好妹妹,来世有缘,定当与妳们再为姐妹。妳们且先行一步,
晚妹随后便来。」
钢刀落处,四颗美妙的人头滚落尘埃。
鲜血从断了头的脖子上嘶嘶地喷出来,在地上流了几大片。
没了头的裸尸有有立刻便不动了,有的则先是一动不动地趴着,又漫无目标
地抽搐了一阵儿,才最终停止了挣扎。
清兵们先把枪杆用力捅进四个姑娘的腹腔内,然后用四个短竹扎成的三脚架
子把那枪杆支着,让她们继续保持着翘臀的姿势展示生殖器。
将人头拾起来,放在托盘里准备一会儿同陈玉成和罗晚妹的人头一起悬挂示
众。
(十二)
「你们两位是谁先死?」胜保问。
「她!」
陈玉成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时间,不能让她忍受那看
着亲人受苦的惨景。
「嗯,好!罗将军,妳是女子,让妳看着自己的男人疼得哀声惨叫也太难为
妳,就让妳先死吧。」
晚妹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后机会:
「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
所谓十字披红,就是把一条一两尺宽的红绸子拢成一束,从背后搭上肩头,
在胸前交叉后,在后腰处松松地系个活结。
罗晚妹的光身子洁白如玉,由于练武而自幼束胸,一对玉乳本来不过像两只
略深的碟子。
这红绸子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正好把两颗乳房隔在两边,倒使双乳显得更加
突出,白的皮肤,红的绸带,加上两颗红红的乳头,映着那一张娇艳欲滴的脸蛋
儿,更加动人心脾。
一个清兵手持尖刀来到跟前。
晚妹咬紧牙关,她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得罪了!」
清兵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个揖,然后伸出左手,捏住一颗拴在她奶
头上的铜铃,轻轻一拉,把姑娘的一只乳房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
颗美妙的玉乳齐根割下,放在另一个清兵端着的托盘里。
「嗯!」
晚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
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清兵也不由不赞了一声。
接着他又割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她依然只是「哼」了一声。
「忍着点儿,我要挖妳的屄了。」清兵提醒她。
她眨了眨眼睛,已经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脸上依然是那么从容。
清兵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晚妹的生殖器,漆黑的阴毛显得那么诱人。
他用一只手同时握住她两腿间的两根木鸡巴,然后用尖刀从她的大腿根部向
上捅进了她的身体。
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
尖刀先向后切去,绕过了她那被木鸡巴撑得粗粗的肛门,拔出刀来,再从原
处插入,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
清兵抓着木鸡巴的手一松,姑娘的蜜桃连同菊门便从后向前翻垂下来,挂在
她的小腹之下,与此同时,一团粉白的肠子从她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
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
不出真正的声音了。
清兵齐着阴毛的边缘连割了数刀,将罗晚妹的外阴部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
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清兵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
他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
令去做。
他从她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她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
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人条女人的小腿连着纤纤玉足被割了
下来。
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罗晚妹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荡起来。两个帮忙
的清兵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她的腰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
清兵又齐着两肘切断了姑娘的双臂,她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
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
「妳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女人。」胜保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
清兵接到最后解决的指令,迎面站着,把那钢刀往姑娘刚刚失去乳房的左胸
一刀刺去。
「哦——」晚妹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
声呼气声,然后紧张的躯体突然松弛下来。
清兵割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然后解开捆腰的绳子,把她的躯干从刑桩上放下
来,行刑至此结束。
陈玉成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确实没有哼一声。
雨后的法场显得格外清凉。
成群的百姓依然被清兵赶着到法场参观。
在那片曾经血腥的土地上,血迹已经被雨水冲静,只留下惨白的尸体。
在法场的四角,四个赤裸裸的无头女尸依然反绑双手,静静地卧在那里,向
往来的人群展示着她们所有女人的秘密。
法场中间的地上,一副惨白的骨架躺在地上,周围满是铜钱大的碎肉。
在他的旁边,是一个俯卧的女尸,无头无肢,一根短竹棍从耻骨上方的窟窿
里戳进去,支住骨盆,使她那结实的美臀翘起在半空,杂乱的肠脏从她屁股下面
的破洞漏出来,在两条大腿间拖出三、五尺远,被截断的手足乱扔在地上。
血已经流光了,尸体上满是雨水溅起的泥点儿。
一个傻子蹲在罗晚妹的尸体旁边,一群泼皮无赖围着他:「傻子,敲个鼓。」
傻子拿起两个女人的小臂,用那上面的小手去逐一拍打着五个女尸的屁股,
发出「啪啪」的响声。
法场边一根三丈高的木竿子上,一男五女六颗人头在风中摇曳。
在木竿上一人多高的地方,用两寸来长的铁钉钉着两颗女人的肉峰,还有一
大团毛茸茸的女人生殖器,阴户和肛门中依然插着那两根令女人无比耻辱的木鸡
巴。
三天后,胜保叫人在乱葬岗子上挖了一个大坑,把六具尸收拢起来,一骨脑
儿扔在坑里掩埋。
清兵们仍然不放过羞辱她们的机会,故意把罗晚妹的双乳同玉成的头放在一
处,把晚妹的尸体放在他的身上,把她的生殖器放在他的阳具处,又把四个女兵
的阴部分别放在他的手脚上,号称给他纳妾,一直到最后,也没有把她们阴户中
的木鸡巴取出来。
至此,太平天国的三位著名女将灰飞湮灭,永远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痛哉!惜哉!壮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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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
字数:15545
一、
泉州城百年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是什么?是这里曾经凌迟处死了一个
年仅二十三岁的女匪首,她叫邱二娘。
邱二娘是惠安人,被捉时还是处女,但她仍坚持自己已为人妻。其实,她未
过门的丈夫是太平天国的人,因为组织起义早在天国刚刚发展起来的时候就中伏
被杀了。为了给丈夫报仇,她自己扯起旗帜,利用当地人对满清朝廷的不满和迷
信心理,当上了圣母娘娘。她的队伍曾经达到过五万之众,同官军周旋了近三年,
毕竟她本人没有文化,又不懂军事,加上太平天国灭亡后清军得以抽调更多的人
马集中围剿,义军很快就损失怠尽。她只得下令手下化整为零,分散埋伏以图东
山再起,本人也只带着十几个女亲兵在过去的眼线家里东躲西藏。
没有捉到邱二娘,官军??如芒刺在背。他们四处通辑,又收买义军中的变
节者。终于,他们利用投降的义军设下圈套,想邱二娘诱至刺桐悬郊一处大宅子
里围歼。邱二娘果然上当,带着手下亲兵骑马前来,但她警惕性非常高,没见她
当年的部下在门外迎接便掉转马头想走。官军将领早有准备,道路两旁也设了埋
伏,见她们要走,便一声令下,路旁草中伸出无数把挠钩,钩住马腿将邱二娘从
马上摔下来,绑缚手一拥齐上,便将邱二娘按倒在地上,然后四马倒躜蹄地捆了
个结实。亲兵们见捉了邱二娘,抵死来救,怎耐众寡悬殊,十二个女亲兵当场有
五个被长矛刺死,其余七个也被失手被擒。
带队的清军把总早已得到上峰的许诺,只要邱二娘。于是,他们便找到了对
自己的最大奖赏。他们把绑好的邱二娘和七个活捉的女亲兵挂在院子里的廊柱上。
邱二娘的女亲兵是从义军数千女兵中选出的,不仅武艺出众,而且个个容貌秀丽,
身段窈窕。五个战死的女亲兵首先被拖到邱二娘的脚下,让她看着脱光了她们全
身的衣裳,用水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他们用长枪从她们的阴户捅将进去,一直
插到颅腔中,然后抬出宅门外。
接下来是七个被活捉的女亲兵。清兵们用匕首一个个把她们的衣裳从领口割
开到裤裆,七手八脚地把她们也都剥成一只只大白羊,然后,她们一个个被从柱
子上摘下来,仍然反绑着被分别架进几间屋子里。很快,邱二娘就听见了她们被
强奸时的哭叫声。当她们再次被从室内架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玩儿得站不住了。
清军照例用长枪把她们从已经被奸得红肿的阴户活活穿死后抬出了院外。
当邱二娘被从院中抬到院外的时候,那看见那串着十二个女亲兵的长枪被插
在插旗杆用的石礅子里在路边排了一大溜,十二具赤条条的女裸尸毫无生气地插
在那兵器上面,他们还用木棍把她们的双脚撑开捆住,使她们的生殖器完全暴露
着。院外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立着一根一人高,碗口粗的木桩子,邱二娘被两个
男人架着上了车,然后被举到木桩的顶上。
" 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插死在这上面?" 邱二娘想着,吓得尖叫起来,但手脚
都被绑在背后,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原来他们让那木桩从她的身体和捆住的手脚
中间穿过,并将她半挂在那桩子上。
才要走,一个清兵问那把总:" 总爷,那几个小娘们算不算咱们的功劳?"
" 废话,当然算!"
" 可她们挂在这儿,咱们拿什么去报功?"
" 也是,你说怎么办?"
" 总得从她们身上卸点什么东西下来带回去。"
" 对!你们说带什么好?" 他扭头问周围的手下。
" 割了脑袋。"
" 那不好,还得留着她们的漂亮脸蛋儿给人看呢。"
" 割耳朵?"
" 破了相,那跟割脑袋有什么不一样?"
" 总爷,我看把她们的屁眼儿挖下来,用木棍儿穿着带回去,又不妨碍示众,
又可以证明咱们确实杀了这么多女匪,您看呢?"
" 嗯,他妈的,小子有你的。对!女匪就是得挖屁眼儿。快,弟兄们,赶紧
动手。"
话还没说完,众清兵已经冲向那十二具女裸尸,不多时,女尸就都没了屁眼
儿,失去阻碍的肠子从屁股后面流出来一直拖到地上。这一切都让邱二娘心惊胆
战,但又无法不看。
清兵们把割下来的女人肛门交到出主意的清兵手中,他用一根四尺多长,比
手指略粗的柳条把十二个女屁眼儿逐一穿起来,然后爬上马车将柳条一端捆在木
桩的上部,穿着屁眼儿的另一端则向前弯成一个圆弧用小绳扎紧,使那些东西正
好位于邱二娘的正前方,这样,她就更加无法不看自己多年患难姐妹的肉体了。
处决秋二娘是泉州人的大事,首先因为这里数年以来就极少杀人,更不用说
女人,其二,也因为人们都清楚这邱二娘的身份,知道她一定会被凌迟处死的。
肢解一个女人的血腥也许不会给多数人带来多少快乐,但那需要把女犯人全身衣
裳脱光,这才是真正令他们兴奋与激动的一件事。邱二娘被押解到泉州的时候,
衙门为了显示自己的功绩,有意大张旗鼓,加上邱二娘在这一带名声甚响,所以
很多人都去城门口看热闹,他们纷纷惊异于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怎么能作下这样
大的案子。自然,这等样美丽女子的裸体也就是非看不可的了。
二、
城西的花柳巷中,名妓王美娟正在陪刺桐的强知县喝酒。她身在风尘,其实
却是邱二姐埋在泉州城的一个眼线。强知县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他一
边摸着王美娟的胸脯,一边说:
" 惠安此地多出奇女,只你便是一个。"
" 我有什么奇?"
" 你这小奶子挺得奇,小屄紧得奇,让老爷我爽得奇,还有,这小脸蛋也美
得奇呀。"
" 我哪算什么美呀,老爷走南闯北,什么女人没见过。"
" 女人倒是见过不少,可是哪比得上我的心肝宝贝你呀。"
" 看您说的。"
" 不过,那个女匪邱二娘,倒的确算个人物,不光能打能杀,人也生得十分
标致。"
听到说邱二娘,王美娟便急切地想知道她的景况:" 知不知道怎么处置她?
"
" 还用问,聚众谋反是要满门抄斩的,她是一定要千刀万剐的。"
" 真的?"
" 当然,早就判了,刑部批文都下来了,就这几天,就要开刀碎剐了。"
王美娟一听,立时急昏了过去。强知县还以为她是吓的,嘴里嘟囔着:" 到
底是个女人,听见说剐就吓晕了,要是真让你看割那女匪的肉,还不得把你吓死。
"
美娟醒来的时候清醒了些,急忙用害怕两字遮掩自己,强知县也没怀疑。两
人吃了一会儿酒,正要脱衣上床,一个衙役跑了进来:" 强老爷,巡抚大人请您
去斋戒。"
" 知道了,回你们大人,就说我马上就到。" 说便火急火燎地站起来穿戴。
" 开什么斋呀?" 王美娟假装不满。
" 告诉你,杀人之前,凡去法场的官员都要斋戒一天。说是斋戒,其实就是
吃一天素,第二天还有特别大荤吃呢。" 他诡笑道。
" 什么特别大荤?" 王美娟有些不解。
" 就是象邱二娘这样要凌迟的女犯人,如果是黄花闺女的,行刑前三天要给
她破身,不然的话,一骑上木驴就出血,等不到挨刀就死了。这破身的人自然是
老爷给指定,如果是丑女,老爷们才不会上她,找个老丑的衙役干就行了,再不
然就找个老乞丐。这邱二娘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所以这种美差就只能留给老
爷们自己干了。"
美娟这才明白,她的心在流血,那个救过她全家的性命,在她心中无比敬仰
的圣母娘娘就要被活活割死,而且,死前还要被这群道貌岸然的狗官给糟塌了。
她恨呐,但她毫无办法,只有眼睁睁看着强知县起身去享用用邱二娘的身体制成
的特别大荤。
三、
落马被擒的一刹那,邱二娘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了。其实早在她
扯旗造反的时候就知道,一但被捉住就要千刀万剐,所以她早就对死有思想准备。
不过,她可并不想死在法场上,因为那种羞辱比起所要领受的酷刑来说要可怕多
了,所以,她们都知道要在没有希望的时候自尽以防被俘受辱。然而,人的命运
有时候真的无法自己掌握,就象她和手下的七个女亲兵一样,甚至来不及对所发
生的一切作出反应,就已经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又怎么可能自杀呢。
被押解到泉城后,她便立即被过堂提审,他们并没有解开她的绳子,就那样
捆着她审讯,因为一有机会她就一定会自尽。她并不是偷鸡摸狗的小贼,用不着
等用刑再招供,她是个女中英雄,敢作敢当,立刻就将自己所作一切都承担下来。
不过,当那狗巡抚又在她头上加了一条新罪状的时候,她却拒绝承认,因为那是
一种极大的耻辱:
" 妖妇,你夜夜同男匪成群奸宿,可是有的?"
" 狗官!士可杀,不可辱,休要诬陷于我!" 她气得大骂起来。她知道,由
于她在这一地区杀富济贫,深得人心,所以官府为了底毁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才要如此诬蔑她,她还有一点不知道,有了这项人人憎恶的淫罪,就可以在行刑
前用木驴来折磨和羞辱她的身体。
" 贼妖妇,证据确凿还敢不招!你可知道这官法如炉,由不得你抵赖。"
" 狗官,姑奶奶既然造反,就不怕掉脑袋,又怎么怕你的小小刑法?不就是
拶指、夹棍吗?最多了就是扒皮、抽筋。有什么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眨一眨眼就
不是好汉。"
" 你当然不是好汉,你是个小骚屄。本官不会用那些刑法把你弄伤,还要留
着你那漂亮的身子去游街示众呢。那满大街的男人都会高兴看见你嫩嫩的屁股,
我说得对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案后面踱到邱二娘的面前,伸手在她的屁
股上捏了一把。
" 啊,别碰我!" 因为羞耻,邱二娘吓得尖叫起来,她记得,自己那些女亲
兵也曾经这样尖叫过。
" 别碰你?如果你不招供,那就不单单是碰碰你那么简单了。这里有的是男
人,他们会帮你变成女人,反正法场上没有人看得出你的小屄竟是让谁给开的苞。
所以,你招不招,都没有关系。"
" 狗官,你们不得好死!" 邱二娘又骂了起来。
" 现在是你不得好死。你先好好想想吧,我那样弟兄们都是欢场上的好手,
让他们肏保证你一点儿都不会疼,保证你爽得天天想要。怎么样?试试吧!" 他
回头看着两边的衙役:" 来呀,侍候邱姑娘入洞房。"
" 喳!" 一声整齐的回应,衙役们兴奋极了,马上全都围了上来。
" 啊!不要!不要!我招!" 邱二娘吓得尖叫着,拼命把自己缩成一团。
" 慢!放开她。让她画供。" 话说晚了一步,还是有几只手触到了邱二娘的
屁股上。
四个衙役过来把她的绳子解开,但仍捆着她的双脚,这样她就无法走动,也
就不能撞柱自尽。画供的时候她哭了,因为她要背着一个所有正经女人都不愿意
的淫秽罪名走上法场。
四、
邱二娘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顿都是好吃好喝,这些美食即使
在义军最兴旺的时候也不曾有过。不过,为了防止她自尽,她的人身自由却是受
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戴着脚镣,不仅如此,脚镣上的细
铁链还被锁在固定于牢房正中木制地板上的一个铁环上,那地板是特地为她铺设
的,用的是四寸粗的方木一根根排成。用这样的方法,她就没有办法接触墙壁,
自然也就不可能撞墙自杀。每天的饭菜都由女狱卒一口口给她喂下去,因为他们
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杀。大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狱卒侍候。
为了方便,男衙役们将她锁好离开后,女狱卒们就将她的全身衣服都剥光了,
然后用一块一尺宽,一丈多长的白绸子将她的身体裹起来。那是一种即使是现在
的女人也会脸红的裹法,先将绸子的中间搭在她的腰部缠一圈,绕过身前向下在
两腿间交叉后从屁股后面绕回身前,在体前再交叉后在颈后打个活结扎住。这样,
她的身体就大部分露在外面,只有乳房、下体和一部分臀部被白绸裹住。而且,
那白色的绸子很薄,使得她乳头的红色也微微透出,更加性感。即使这里只有女
狱卒活动,刚开始她也非常不适应,但很快她便想通了。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
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为法场上凌迟的时候他们是会让她一丝不挂的。
连自己的女亲兵都要赤裸裸地死去,作为首犯的她怎么可能逃脱羞辱呢。
她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女犯在凌迟时还是处女,她们是怎样破身的呢,有稳
婆给她们弄破吗?可稳婆给自己验贞的时候并没有作什么呀?不会是由那些该死
的男人给弄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听天由命了。
邱二娘刑前的那些天过得十分平静,不仅没有象许多人一样哭闹,也没有唉
声叹气,而且因为吃得好,本来在东躲西藏中变的疲惫削瘦的身体也重新丰满了
起来,皮肤也更加光滑润泽。
五、
这是临刑前的第四天,晚饭后照例有女狱卒侍候她用鲜花和牛奶泡水洗了澡。
然后,她们把她仰面放倒,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
绑在屋角上,这才解去了她的脚镣,并用那两根绳子把她的双脚拉紧到呈直角分
开。她不知道她们要作什么,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女狱卒走后,牢房
中来了自她被关在这里以来第一个男人,他便是与自己多次交手的清廷巡抚。一
个年轻的女人,裹着这样的绸条,大大地分开着双腿面对一个男性,那种羞耻感
令她几乎要叫起来。
那男人淫邪地看着她的脸,迫使她羞辱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
" 小骚货。知道本官来作什么吗?过几天你就要骑上木驴满城游街了,还是
个大姑娘怎么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阴曹地府还是个老姑娘,
那样你的坟头天天会有赌棍用鞭子抽可不好。"
他说的是当时的一种风俗,一个大姑娘如果没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
埋到家族坟地中的,因为女人只属于婆家而不属娘家,所以没有婆家也就没有了
家族。这样的女孩只能单独埋在野地里,就被叫作孤坟。相传鬼能知道赌局的结
果,所以赌徒如果能让鬼提供讯息就能包赢不输,而一般的鬼他们又惹不起,所
以只能去孤坟上找这些没人管的女鬼。办法就是用鞭子抽找打坟头,女鬼们熬打
不过就会告诉他们怎样赢钱,这叫" 打孤坟".
邱二娘是本地人,当然知道这些故事,但她也同样知道,凌迟处死的犯人尸
体会被丢在乱葬岗子上,那里有大量的野狗,会在眨眼之间将割碎的尸体吃得只
剩下骨头,所以家人无法收尸,何况象她这样已经没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抚的话
只不过是用来调侃她的。
她用沉默来回答,因为无论她怎作,都已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强知县并没有说错,邱二娘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漂亮女人。长圆的小脸,细
眉弯眼,直鼻小口,白白净净的十分美艳。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
白晰粉嫩,腰肢纤细柔软,均匀的一双粉臂,丰腴的两条长腿,弯弯的两只玉足,
样样都称上品。薄薄的白绸下微掩着一对肉峰,挺挺地耸立在胸前,两颗尖尖的
乳头将白绸顶起,微透着一丝粉红。长年跨马冲杀,使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
连小腹也是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由于白绸今天没有打结,所以
下面比平时松得多,并没有紧裹在屁股上,使她臀部雪一样白嫩的肌肉半露着,
更加诱人。
没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娘身体的诱惑,巡抚是男人,而且是欢场中的老手,自
然更不可能不被诱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娘的旁边,然后坐下来,伸出手去摸她
的脸,她羞愤地扭过头去,因为使她感到了羞辱,他快乐地笑了,然后他开始抓
着她赤裸的肩膀一边翻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抚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从交错
的白绸之间所暴露出来的脊背、腰肢和小腹,一边摸,他还一边用下流无比的语
言羞辱她。
她身体不停颤抖着,扭动着企图躲避他的魔掌。他喜欢这样,他可不喜欢玩
儿一个石头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个仙女。
接着他便开始袭击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只纤细的脚,把她每一个脚趾
都捏遍,然后从脚向上一点点移动,仔细享用着她雪白的长腿。玩儿过一条腿,
又玩儿另一条腿,他不着急,反正有得是时间。
当他的手移动到另一条大腿的根部时,她清楚女人最大的耻辱就要到了。
果然,他从旁边拿过一个枕头,一手托起邱二娘的纤腰,把枕头塞进了她的
身下,这样,她的屁股就被迫抬离了地面。
然后他重新坐在她身体的侧面,一点点地把那白绸条从她身上解了下来,直
到一丝不挂为止。邱二娘没有了遮挡的身体更加诱人,一对雪白的小乳象两座粉
捏的小山挺在胸前,由于强烈的羞耻,使她的身体抖动着,也带着两颗尖尖的乳
头瑟瑟颤抖,那男人没有去看下面更重要的地方,因为那里早晚是他的,他直接
把两只大手按在了那两只肉峰上,邱二娘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两乳就被那男人
来回揉捏起来。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向邱二娘的神经袭来,使她重重地喘息起来,
她想躲躲不开,想叫又不肯让那男人看轻了自己,只有强忍着任人羞辱。
巡抚觉得奶子玩儿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走到她两腿之间跪坐下来,分开的
双腿使她下体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高高的阴阜上生着不疏不密的黑
毛,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深深的肉缝,雪白的屁股蛋儿
也紧夹着,使屁眼儿藏在肌肉中间。
他不是那种速战速决型的男人,他要充分领略这姑娘带给他的快感。他伸出
手,但没有伸向生殖器,而是伸着她的身下,托住了她因为枕头而离开地面的软
软的臀部,慢慢地捏着,感觉着那滑爽的肌肤,然后扒开两块臀肉,露出了邱二
娘小小的肛门,然后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屁眼上乱动,弄得她不停地扭动。
他不喜欢邱二娘一直不出声,于是便突然把手指从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姑娘
倒抽一口冷气,赤裸的身体猛地挺离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没有反应,
以至于他差点儿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慢慢在她屁眼儿里抠挖着,想迫使她
叫喊,但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一声不哼。他最后放弃了努力,将手指拔出来,然
后两手一左一右在她两条大腿根部的软肉上来回抚弄着。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
己的阴部,她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但他非常有耐心,总是在她的阴部若即若离
地玩弄,直到他自己也觉得有然不耐烦了,才终于扒开了她的大小阴唇。
他看到那粉红的洞口只是微微有些潮,即使不去检查她的处女膜也知道她真
是一个贞节的处女。他开始一只手玩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再次插进她的屁眼儿
里鼓捣,受到前后两面夹击的邱二娘虽然仍不出声,但强烈的刺激却使她的身体
无法不作出反应。她摆动起自己的臀部,企图躲开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感
到那种刺激不再象开始时那么痛苦,反应使自己感到一丝焦虑,仿佛希望那男人
继续下去似的,她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也知道那会让对方找到羞辱自己的借口,
但她就是无法控制。
巡抚从这姑娘深深的蜜洞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流出,知道是时候了,便自
己脱了衣服,亮出那根小棒槌般的肉枪:" 小骚屄,流水啦,想挨肏了吧,本官
现在就成全你,来,看看老子的肉枪,一定让你爽个够。"
邱二娘睁眼一看,立刻吓得小脸腊黄:" 这么粗的东西怎么放得进去?" 她
恐惧地挣扎起来,但两脚被捆着,那种挣扎一点儿也不起作用。那男人的身体伏
了上来,一下子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他仔细地伸展开自己的躯干,好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多地接触到身子底下那
个少女的肉体。他用自己的胸膛感觉她乳房的柔软,用自己的小腹感觉她阴阜那
毛茸茸的美妙。那扭动着的肉体使这一切感觉都更强烈,更刺激,让他无法释怀。
她拼命挣扎着企图保护自己最后一点儿尊严,但四肢被捆绑得劳劳地,那男
人的力气也很大,她终于无法躲避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门口,并且压力越来
越大,开始有些疼痛。
" 畜生!" 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便不作声了。从这时起,一直到被推上
木驴,她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挣扎也停止了,象具尸体一样等待着那男人的攻
击。那男人一挺身,一根巨型肉炮便轰开了邱二娘紧闭的城门。
那巡抚先是慢慢地,深深地插进去,再慢慢地拔出来,这样抽动了二、三百
下,觉得下体开始燥热便加快了速度,但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享用这
女豪杰的身体,所以快到高潮前便停下来休息,等热度稍缓再继续进攻,便这样
插一插停一停地反复了四、五次,直到真的感到心满意足了才射精而去。接着强
知县和张团练等七、八个多年的老对手都来凑热闹,把邱二娘整整干了一夜,尽
管邱二娘是个三贞九烈的女子,这么长时间的强奸她也无法抗拒那强烈的性刺激,
最终还是被推上了高潮,不过,她终究没有吭一声。
他们离开后,女狱卒们回来给邱二娘被干得红肿的阴户上了白药,重新洗过
澡后再次用那白绸裹住。
邱二娘一天都没有睁开眼睛来,因为一个刚刚被那么多男人干过的女人是难
以面对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个女豪杰,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
就又恢复了常态。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点儿脱离人生的苦海。
六、
泉州城的人们很早就起了床,他们可不愿意错过一睹年轻美貌的女匪邱二娘
赤裸的身体的机会。关押邱二娘的大牢门前和将要用来作法场的小校场是人最多,
最为拥挤的地方,因为对女匪的大部分刑罚都将在这里进行。人们翘首以待,希
望那女人早一点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天还没完全亮,四名衙役就早早来到了邱二娘的牢房。看到他们,邱二娘没
有作任何表示,甚至当他们拉她坐起来捆绑的时候,她也没有反抗。他们先将一
个士兵夜间偷袭时用的枚给她衔在口中,因为他们并不想听她叫骂。他们用绳子
搭过她的香肩,在胸前交叉后自腋下穿回,在两臂上缠了几圈,然后向背后交叉
拉紧后横着缠了一圈,恰好兜在两乳下方,绳子在背心处打了一个结,又向上套
住颈后的绳子后折回,这才打开邱二娘的手铐,而此时她的双臂已经没有了活动
自由。然后他们将她的小臂水平交迭在一起捆住,她的上身便完全失去了活动能
力……
牢门外的人们终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邱二娘。只见两名高大壮硕的衙役一左一
右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那女人半裸着,身上裹着那根绸条,
双臂反剪在背后,双脚也用绳子在背后同手臂吊在一起,使她只能向后蜷着两条
光裸的粉腿,因而无法自己行走,只能被人象抓小鸡儿一样拎着走。
她的背后插着一块招牌,没有几个人识字,所以也没有人认得上面写了些什
么,不过,那是官府的例行文书,靠猜都知道应该是:" 剐发匪首犯一名邱氏二
娘" ,其中的人名上画着红叉子," 剐" 字单独写在最上方,已经由巡抚用红笔
圈了表示已经验明正身,单等行刑了。
让女犯游街示众是十分下流的事情,老爷们是不便出马的,全都交给那些粗
俗不堪的衙役们去干,而且对于如何把事情干得尽可能下流,这些衙役的经验和
创造力也要比老爷们高明得多。大门外用木头搭了一个一人多高,简单但非常结
实的高台,两个衙役把邱二娘架上去,让她直直地跪在那里,那儿高高的,远处
的人也能看清楚,接着又上去两个衙役,一个站在邱二娘的身后,另一个则站在
台边高声喊起来:
" 奉巡抚大人令,凌迟处死女发匪邱二娘。现在,示众开始。各位爷们儿,
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又骚又俏的女发匪,看这小脸蛋儿,水灵不水灵?" 后面那个
衙役便抓着已经挽成一个大髻盘在头顶的头发把邱二娘抬着的头拉起来。
" 水灵!真水灵!" 下面的哄叫倒是真心的夸奖。
" 再看这一身小肉嫩是不嫩?" 邱二娘又被背后男人的手抚摸着肚子上的肌
肤。
" 嫩!真嫩!"
" 看这腿子白不白?" 二娘又被拎起来,后面那个衙役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并开始从双脚到大腿根儿来回抚摸。
" 白!真白!"
" 想不想看看她的小奶子?"
" 哪个不想就不是男人?" 台下有人接了一句,立刻大家一齐哄笑起来。
背后的衙役扯着端头拉开了脖子后面白绸的活结,然后他用一只胳膊从肩后
伸过来,锁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抬着头,挺着胸。那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从身
体另一侧绕到她的身前,把那白绸从她肩头的绳子下面拽出来,但仍然让它们被
乳下的绳子勒着,使她的一对小乳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
" 噢!好爽!" 奶子一露出来,台下立刻一阵惊叹之声。
" 怎么样?要不要替你们摸几把?"
" 要!" 后面那只男人的手立刻便攀上了两只肉峰,接着,其他三个男人也
围拢来,八只手轮流对邱二娘的乳房发动了进攻。一边玩儿,还一边对她说:"
知道吗?凡是凌迟的女人至少要让两个男人玩儿过,不过有些是让臭乞丐来摸的。
算你生得美,老子们舍不得,不然也找几个臭要饭的来弄你可就不爽了。"
" 官爷,能不能让我们摸两把呀?" 台下又传来起哄的声音。
几个男人摸够了,又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依然是那个大嗓门的衙役喊:"
行啊,等把这小妖妇的奶割下来,就先扔给你玩儿玩儿。台下又一阵哄笑声。
" 好啦,爷们儿们,奶玩儿过了,现在该干嘛啦?"
" 看屁股。" 台下是异口同声。
" 好!现在就来看这女匪的屁股。" 邱二娘被架着转过身去,然后白绸被从
绳子底下彻底扯了出来。她拼命夹紧双腿,把那绸子夹在裆里不让它们掉下去,
但屁股还是完全暴露出来。当着台下成百上千围观的男人们的面,邱二娘白白的
屁股被衙役抓住了,他用力地揉捏着,仿佛要将她挤出水来。接着,又是四个人
齐上,把她的屁股捏了一遍又一遍。
" 现在呢?"
" 脱光了看屄。"
" 好!脱光!" 说声脱光,白绸被强行从邱二娘的两腿之间抽出来,然后便
自动落在了台子上。
" 哇!" 一丛黑毛从小腹下露出,台下一片喝彩,二娘知道自己什么秘密都
没有了。
他们把她按跪在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上身儿按到台面上,使
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她那嫩嫩的阴部便一览无余了。
" 你们看,这是她的小屁眼儿。"
" 夹得还挺紧呐!"
" 咱们来把她的小屄翻出来。" 她才刚刚破了瓜,阴部同处女相比还没有太
大的变化,所以阴唇仍然紧夹着,当然需要用手翻开阴唇才能见到阴户。
" 喏!看清了吗?"
" 看清了,为什么不插一下子?"
" 好!那就插一下子。屁眼儿怎么样?"
" 也插!"
" 好!"
邱二娘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糟塌自己,但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的
余地。四个衙役每人伸出一根中指,两个插在了邱二娘的肛门中,另两个则插进
了她的阴户里。他们就那样插呀,抠哇,足够折腾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个兵卒
过来提醒:" 辰时三刻,该上路了。" 他们这才停了下来。当她再次被挟持着站
在台上的时候,她看见了那让所有女人都从心底里恐惧的刑具——木驴。
七、
那是一个柳木雕成的假驴子,钉牢在一辆两轮驴车上,木驴脊背正中竖立着
两个前后相距只有一指的圆头木杵。那木杵粗一寸有余,随着木驴从牢中推出,
只见两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运动着,最高时可达七寸,最低时也有近三寸。已经
被轮奸过的邱二娘一看就知道那刑具怎么用,看着上面不断运动着的大木杵,她
真是又羞又怕,腿肚子不由得转起筋来。但无论她如何害怕,木驴都被推到了台
下。
喊话的大嗓门衙役和那个脱光邱二娘的衙役首先跳到驴车上那只木驴两旁,
然后挟持着她的两名壮硕衙役则将她挟得双脚离了地,然后向木驴上放下去。
邱二娘拼命蜷起双腿,扭动着身子想躲到木驴一侧,但下面那两个衙役轻易
地便捉住了她的两只脚,然后她的双腿重又被拉直并分跨在木驴的两侧。她知道,
这一次是完蛋了,只得仰起头,闭上一双秀目等着忍受那想像中的痛苦。木驴上
的木杵是通过机关连在车轮上的,车如果不动,木杵就不会动。现在正好后面一
根木杵略高些,所以他们先把邱二娘的屁眼儿套在那根木杵上,那根粗大的木棒
子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菊门。然后她的阴唇被人用手分开,阴户触到了第二根木杵,
这回她的身体被猛地放到了底,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驴背上。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让那东西插这么深而没有被捅穿。木驴的高度正好使她的双脚
在车板上踏实,然后他们把她的双脚捆在车板的铁环上。
当游街开始的时候,邱二娘发现木驴真是一种可怕的刑具。刚刚被推上木驴
的时候,她发现那么粗的木杵插在身体里并没有象想象中的那样疼痛,只是给了
她一种被轮奸时那种怪异的感觉,然而当木驴被小毛驴拉着开始运动的时候,她
才发现前后两条木杵轮流插入的时候有多么刺激。
首先是她在骑上木驴的时候那两根木杵正好处于相互交错的时候,所以插入
的深度只有大约五寸,而当运动起来的时候,每一根都要进入她的身体七寸多,
那东西顶着她的子宫,顶着她的直肠底部,使她感到一种极度强烈的恐惧与刺激,
迫使她不得不用力挺直了身体,欠起脚跟好让自己的身体离开驴背,但被木驴大
大分开的双腿使这种努力受到极大的限制,每次她欠起脚根的时候,屁股也只能
离开驴背一寸左右,丝毫不能缓解那种攻击的威力。
其次,那木杵是特别设计的,为了防止女犯因出血而死,大木杵是空心的,
设计成类似唧筒的形式,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通过中间的小孔向女犯的阴道中注
入香油,因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然而,木杵本身却旋上了圆滑的环形波纹,所
以每一次抽动都会对女犯的阴户和肛门造成极为强烈的刺激。
邱二娘就是在这双重的刺激下被送到法场的,一路上,她的裸体插得一挺一
挺的,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一随着身体的挺动一跳一跳地摆动着,嗓子里发出野兽
般的嚎叫,那是一种因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造成的,那种刺激是任何其他刑罚都
无法办到的。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中进行的,成千上万的男人在道路
两旁兴致勃勃地看着那赤条条的女人受折磨。两个衙役自始至终站在木驴的车板
上,一路走一路对着围观的人群用下流不堪的语言羞辱她的人格,把她说成一个
淫荡无比的坏女人,她想反驳,但口中衔着木枚,什么也说不出来。
每当队伍走到大一些的路口时,都会放慢速度,好让人群看得更清楚些,而
两个衙役则借机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给围观的人群看,引起一阵阵喝彩声。游街
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邱二娘就在木驴上受了半日的煎熬,当远远地看到小校场
上的行刑架的时候,那种终于熬出头的想法几乎让她流下了眼泪,尽管她知道那
最后的痛苦决不会比现在强多少。
在小校场的正中用木头搭了一个五尺高台作为行刑的场所,之所以在这么高
的地方行刑,目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看清行刑的每一个环节,看清邱二娘在上
面痛苦挣扎的惨状。不象凌迟男犯那样在台子早立一根粗木桩,将犯在桩子上直
挺挺地一绑便可行刑,剐女犯用的一般是一个高高的龙门架或者是T形,女犯人
要分开双腿绑成一个" 火" 字形或" 人" 字形,这样作的原因是可以让女犯赤裸
的身体不被任何东西挡住,以方便观赏她们的阴部。给邱二娘用的是一个跨度达
一丈的龙门架,架子上方的横梁中间有一个滑轮和一根绳子拴在辘辘上的绳子,
绳子正下方的台面上竖着一根近五尺高,最细处也有婴儿手臂粗的圆头木桩。
邱二娘一看就明白了,无论她作了怎样的心理准备,也无法对那东西无动于
衷。但她骑在木驴上,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又能怎样呢。
木驴终于停在了高台后面,那无休无止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们知道那刑
罚的痛苦与耻辱,仍然还是怕她设法自尽,所以直接从刑架的横梁上拉过那根绳
子,把它拴在邱二娘背后的绑绳上,这才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然后,有衙役摇
起辘辘拉动绳子,加上其他衙役架住邱二娘,将她从木杵上拔下来,移到了台子
上。
他们让她在台子上分开腿跪下来。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机会后,她没再反抗,
而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儿等着最后时刻的到来,其实作品在就算把她放开也没有
关系,因为半天的木驴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精疲力尽。围观的人们都很惊讶,因
为他们从未想到一个即将被那样残酷处死的女子竟能那么平静,更没有想到骑了
半天木驴她居然还象开始时那么漂亮。
八、
行刑的炮响了一通,站在报二娘身边的两个衙役将她上身按倒,屁股高高撅
了起来,第三个衙役拿过一根同木驴上一样形状,但短一些,粗一号的木杵,从
后面插进了邱二娘清楚暴露出来的肛门中,外面只露着寸许长的一小截,那是为
了防止她在行刑时大便失停用的。
炮响两通,衙役架着邱二娘站起来,走到那根木桩前,衙役摇着辘辘,将邱
二娘的身子提离地面,吊在了半空中一人来高,挟持邱二娘的衙役此时则抓住了
她的两只玉足,分别将两根绳子绑住了她的两只脚腕,然后绳子的另一头被拉紧
拴在刑架立柱的脚下,使邱二娘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重新露出了那少女的生殖
器。
吊着她的绳子又被慢慢放下,邱二娘这时才开始感到无法控制的恐惧,漂亮
的裸体在空中扭动,但什么也帮不了她。他们把她放下到适当的高度,让那木桩
从她的阴户捅进去大约半尺深才停下来,然后重新将稍微有些松驰下来的脚上的
绳子弄紧。这时,一名穿红衣的刽子手才出现在她的面前。
巡抚的公案在高台对面二十几步远的地方,中间由围观者让出一条丈余宽的
通道。
行刑的炮响了第三通,那巡抚从公案上将一支火签丢下来,由传令的衙役拾
起来跑过去传给刽子手。
刽子手接了火签,朝公案打了一个千儿,然后走向位于邱二娘侧后方的辘辘。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恐惧向邱二娘心头袭来,她开始拼命尖叫着,挣扎着,
希望这一切不会发生。但她终于还是感到阴户中的粗大木桩开始深深地顶了进来,
起先是把阴道拉长,使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疼痛,然后她便感到阴道的底部被顶穿
了,随着一阵更为剧烈的疼痛,被拉长的阴道重又缩了回来,然后,那疼痛也马
上减轻了,代之而来的是那个硬硬的东西挤开肠子朝胸前顶进来的那种感觉。
亲眼看见过自己的女亲兵被长矛穿透的场景,她们都极痛苦地惨叫,而且很
快就死了,她奇怪为什么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这羞
辱和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邱二娘不知道,那些女亲兵是被长矛插死的,长矛十分锋利,所到之处将内
脏全部刺穿,所以疼痛,而且对内脏的破坏作用也使她们发生大出血,所以能够
迅速死亡。而给邱二娘用的是圆头木桩,钝钝的头部除了阴道底部外什么都不会
破坏,所以即没有那么强烈的痛苦,而且出血极少也不会那么快就死去。官府当
然不喜欢邱二娘那么快就死掉,他们把她插在木桩上是为了尽一切可能污辱她的
身体,所以才用这种圆头木桩。
当邱二娘感到那木桩就要插进胸腔的时候,她对自己说:" 快了